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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莫拉克在短短幾天就降下相當於台灣一整年的降雨量高雄小林村幾乎遭土石覆滅台灣受到影響的民眾超過900萬占總人口40%。 本書透過科研解謎複雜的小林滅村之因分析當時高雄山區是如何出現大規模崩塌與複合式災害2009年8月8日下午3點多高雄甲仙鄉小林村旁的小竹溪因集中又強勢的雨量而暴漲土石隨小竹溪的溪水漫流到路上居民緊急動用怪手搶救但是水來得又快又急怪手的挖掘力仍無法負荷。 到了8月9日凌晨3點半左右,小林村西側的旗山溪(又稱楠梓仙溪)暴漲嚴重,許多住家水深及腰,村民驚覺不妙,立刻攜家帶眷往高處逃難。

  2. 2019年8月7日 · 2019.8.7 最後更新. 災害,對台灣人並不陌生。 地震、水災、風災⋯⋯,是每個台灣人成長過程熟悉的經歷。 儘管如此2009年8月8日莫拉克颱風帶來的八八風災」,都是台灣災難史上最震撼的一頁一個村莊462條人命100多個家庭瞬間被大地吞噬台灣地圖就此少了一塊一群人因而成了失親失鄕的失根之民小林村許多台灣人第一次知道這個地方便是在它從台灣徹底消失的那一刻。 10年來,死亡的陰影不曾片刻遠離小林人;重生的努力更是千迴百折。 痛失家人,已成永遠無可抹滅的夢魘;消失的家園,在遷村一分為三時註定難以完整重建;而透過國賠希冀由司法尋求人道的正義,則在差別化的判決中擊碎。 所幸還有,在創傷陰霾與現實考驗中,迸發的文化再生能量,展現絕地逢生的一線曙光。

    • 劉秋民(47歲,板模工人)
    • 不時除草、剪樹,只為了再看一眼
    • 徐報寅(46歲,製茶師、農民)
    • 「很多事有努力過就算了,因為我們小林人不能再少了」
    • 吳家蓁、劉清維(34歲、37歲,高雄巿自營火鍋店)
    • 「賺到錢,我們就回去了」
    • 蔡松諭(44歲,小林村前自救會會長)
    • 想開回父母的「小林商店」
    • 只求效率、失去人本,強制遷村不能再重覆的錯

    462個名字,刻在公祠的石板上。這裡,是小林人唯一能「一家團聚」的地方。也是距離舊小林村最近的地方。 10年前暴雨致山崩、土石流那天,甲仙鄉小林村傳出被覆滅的訊息,劉秋民是第一個前往確認的人。當時甲仙災情亦慘烈,路淹、橋斷,已搬到甲仙住的劉秋民,仍涉險徒步走進五里埔通往小林的路,親眼目睹「小林攏嘸去呀!」10年來,他似乎一直在和自己反覆確認那天的畫面:「故鄉,還在嗎?」 7月酷暑的甲仙,氣溫飆到將近39度。劉秋民趕個大早,5點多從甲仙上小林公祠,不上工的日子,他幾乎天天來這裡報到,揪同鄉的阿宏,一起除草、剪樹。公祠依偎著角埔溪,溪裡乘載著全是他的成長記憶,「小時候要是像這麼熱的天,我們會就跳進這個溪裡游泳,溪的每一塊石頭,我都嘛認識。」寡言、靦腆的劉秋民,眼神異常清亮,談話的時候,目光總是不...

    「應該是女兒救了我們吧,」劉秋民說。當時他本來把念幼稚園的女兒和兒子送回小林,給他媽媽帶,「女兒太愛哭了,哭到老師都受不了,太太只好把她帶下山。」八八發生前不久,他們一家四口才搬到甲仙住。 當年愛哭的大女兒,今年高三了,曾經是「阿嬤帶的孫女」,她心裡常常想起阿嬤,「心情不好的時候、想阿嬤的時候,我也會一個人來公祠,靜靜坐著,」她說,弟弟也曾看過總是認真做事、沉默不語的爸爸在偷偷哭泣,知道爸爸心裡牽掛老家,「爸爸雖然不會說,但他是很重情感的人。」 老家沒了,劉秋民把過去朋友拍的小林村照片放大,掛在廳前。「過年的時候是最難過了,現在已沒有老家可以回去。同學、朋友,不是走了、就是散了,」連兄弟也住在不同的永久屋裡,「各自圍自家的爐了,小林人愈來愈遠了!」這是重感情的劉秋民最無奈的地方。 頂著赤焰的...

    每年5月初、7月初、8月底和10月底,徐報寅就得往奇萊山或阿里山跑,他是製茶師,一年有80天要到離家200公里外討生活,製茶每年4、50萬元的收入,是主要生計。 和多數小林人一樣,他家是農戶,從小就在田裡打滾。小林老家原本種芋頭,八八後遷村,選擇入住日光小林,但離田地太遠了,「五里埔那裡還有87戶農民,日光小林就剩我一個農人了,」徐報寅說,雖然他在五里埔牛寮附近也有塊田,「但每天從日光小林開車去那裡種田,一趟要2、30公里,光油錢就受不了。」 但務農是根本,他仍在日光小林附近租了2、3分地,繼續種芋。除了賣新鮮芋頭,也學做了芋圓、芋餅,芋圓賣給甲仙的芋冰城,「不過,今年初夏多雨,甲仙遊客少了,賣得不好。只好硬推銷給親朋好友。」徐報寅有原民獨有的正向特質,訴說困境,也總能自我消遣。 為什麼不到...

    不過,多數人和徐報寅想法一樣,耕種自己的田地才是農人。「自己的故鄉自己顧,如果可以在家好好工作,誰會願意為了生活跑來跑去?」八八風災後,徐報寅也曾積極投入自救會和社區重建協會,希望在這片新的家園裡,開創出「能留下來」的活路,結束四處漂蕩的「游牧農民」生活。 「初期2、3年,真的有看到希望,做小林工坊、推動休閒觀光,每個星期都有導覽團來。時間久了,效應也淡了,現在大約一個月來一團吧?」徐報寅最不解的是,小林工坊眼看就要發展起來,紅十字會捐了400萬蓋的工坊,最後卻莫名得還給高雄巿政府,每月要付租金給巿府,以致無力支持,「到了後來,(日光小林)內部對社區發展也有不同的看法,路線分歧了,力量也分散。」 於是,他又回到走山製茶的生活。沒做茶的時候,繼續種芋頭。 「以前保力達P加伯朗咖啡或沙士,早上就...

    吳家蓁是個幹練的「小林媳婦」。曾在高雄做網拍、擺地攤,最好的時機月入10多萬。八八風災後投人小林自救會,希望替風災喪生的公公「積福報」。 那時自救會缺一個文書處理的人,先生劉清維叫她去幫忙,「記得在打死者名單時,每打一個名字,清維就在旁一個一個說:『這個是誰』、『那個是誰』,他都記得啊,真的很感傷。」她決定留下來,繼續進入重建協會工作,為了增加專業技能,還進入高苑科技大學行銷與流通管理系進修,月領2萬4千元。 劉清維的阿嬷、爸爸、阿伯在風災中喪生,「當時大嫂正好生小孩,媽媽到甲仙幫忙照顧,讓我們家多留下了幾個人。」國中畢業就到高雄大寮念書、工作的他說,「小林年輕人多數要到外地念書、工作,但外出也會互相照應,連工作機會都會互揪,像是大寮就是我們小林人『基地』之一。」 雖然在外地,家永遠是繫住遊...

    地方創生不容易,台灣成功案例極少,如果只靠「災區」悲情行銷,大眾關注度很快退潮。正在開展家庭的年輕夫妻,沒有收入,只能二度離鄉。3年前,吳家蓁和劉清維離開拼了6年的日光小林,夫妻倆在高巿仁武區開起了小火鍋店,生意漸漸做起來,正計畫再找地方擴店。 「我們家老二是八八的4週年那天出生的,我8月7日去醫院待產,心裡一直在祈禱:『拜託!讓寶寶8月8日出生。』」肚子裡的兒子彷彿回應了媽媽的心願,真的在8月8日那天來為劉家添新血,「過去的這一天太悲傷了,每年一到8月8日,想到都是親人離開的痛苦,現在,這天能讓清維真的感受到『父親節』的喜悅。」小林媳婦用她的方式,轉化小林的悲情、增添生命力量。 到城巿繼續打拼,日光小林的家已空空蕩蕩,劉清維和吳家蓁感嘆,「一個村莊要發展起來,真的不容易!」一個小林,切成三...

    小林自救會會長、重建發展協會會長、社企執行長、國賠官司代訴人⋯⋯10年來,蔡松諭身兼多個小林「發言人」的角色,同時也是遭致各種評議的「標靶」。衝撞了10年、吶喊了10年,從一條單身狗成為即將迎接第三個孩子的老爸,回首前路才發現,因小林悲劇起起落落的人生,是引導他對自我生命的溯源──認清自己最重要的一個身分,是「蔡阿卿」的么兒。 「媽,我工作穩定後,這2年想搬回高雄去,以後隨時都可以回小林。」這是八八發生前,蔡松諭和媽媽最後的一通電話。他沒想到,最後是以「重建家園」的方式返鄉。 現今倖存下來的小林人,除了大難現場逃出的44人,幾乎全是當年離鄉遊子,蔡松諭也不例外。文化大學法律系財經法律組畢業後,工作跌跌撞撞,八八那年他結合法律背景和網路資訊,在台北創辦線上法律諮詢的生活智庫,終於摸索到方向,事...

    他花了一年時間,以八八重建為名、完成家族書寫,新書《小林村的這些人那些事》就從他的父親「蔡阿卿」說起。「父親14歲就來台灣工作,遇上二戰,再也無法回到廣東揭陽故鄉,從新竹、彰化,輾轉到甲仙,先是噴灑農藥、後是當挑夫,常要把貨從甲仙挑到小林村或者那瑪夏去,這兩段路要翻山越嶺、涉楠梓仙溪而行,也因為這樣,有機緣落腳在小林村,成了他第二個故鄉,」蔡松諭說,他每遇到人生低潮時總會想到14歲的父親身影,「那麼小的年紀,可以撐過那麼艱難的歲月,我應該也可以。」 當年,蔡阿卿接連遇上了貴人,被他喚為「多桑」的平埔族大哥收容他、娶了那瑪夏姑娘而遷走的閩人「大麵仔」柑仔店讓渡給他,因而在小林開設第一家正式掛牌的雜貨店「小林商店」,從那樣艱苦歲月、靠著自己肯吃苦和小林良善的人情,建立家業。「我們家當年是小林村有...

    1999年921大地震,是台灣首度因重大災難進行大規模遷村,但921是以「個別遷徙、集體安置」和「集體遷徙、集中重建」等模式處理;2009年的八八風災,是政府首次進行「強制遷村」,為了講求「效率」、未經受災村民內部充分討論、共識的遷村決策,當年即引發激烈的抗爭與反彈。學者專家更批評,這樣由上而下主導的「父權式遷村」,只解決了住的問題、未顧及文化及情感歸屬層面,會讓災民離鄉愈來愈遠、甚且瓦解他們的「根」。10年後來看,當年的諸多隱憂,如今都不幸成真。 曾任921震災重建基金會執行長的農村發展基金會董事長謝志誠,也參與當年定調強制遷村、蓋永久屋的莫拉克重建推動委員會第一場會議。他提到,「會議上一開始就不斷批評921的組合屋拆不掉、後遺症多,不能蓋中繼屋、直接蓋永久屋,但事實上,921組合屋沒有拆...

  3. 莫拉克颱風後稱 「八八風災」 )帶走小林村400多條人命倖存者除了得面對家人離世的痛苦也面臨文化失傳困境。 他們抱著「不能再失去」的心情,在絕境之中,重新靜下來思考自己從何而來,大武壠族年輕人紛紛回鄉,復興原生植物、傳統祭祀文化,一步一步,把自己種回來。 日光小林聚落的房子有著歐洲式的斜屋頂,前有停車場和小園圃,這裡有120戶小林村民,兩兩相連的住宅一字排開,整整齊齊,乾淨有條理,卻彷彿少了點生氣,直到走進後院,才發現別有洞天。 「這是我最得意的區域,是我們(大武壠)傳統做漁笱 會用到的植物,你猜那是什麼? 是黃藤! 我把黃藤搬到永久屋了! 」徐銘駿咧著牙,開心地穿梭在每一戶人家的後院。

  4. 今年2019正是八八水災又稱莫拉克風災發生10週年那場狂暴風災引發的山崩土石流讓高雄縣甲仙鄉小林村小林部落慘遭滅村全村474人活埋。 山林破壞被認為是埋下災難的源頭,那破壞原凶又是什麼? 2009年88災後,我勘查過曾文水庫上游的大埔溪、高屏溪上游的楠梓仙溪,也到了林邊溪潰堤處,高屏溪的出海口。 河川的上游到處都是令人觸目驚心的大面積崩塌,中游和下游則是難以計數的漂流木。 在強烈的衝擊下,我寫下這篇悼念文: 百萬年來,我族在這個島嶼生存、繁衍、蛻變、再生,根系緊緊交纏,身軀與枝葉相依相偎或巧妙互補,既競爭又合作。 我們奮力向地紮根,向天仰首,分分秒秒、時時刻刻,吸收轉化、釋放生命的能量,並與廣大無邊的生靈共享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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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2009年8月8日的那夜莫拉克颱風來襲甲仙前方路橋被沖毀後方南橫一斷至今還沒完全通車20分鐘車程外的小林村四百多人罹難路斷了賴以為生的農田毀了原本林立的芋冰城和餐廳風災後瞬間剩一半人口也離開了三分之一剩下六千多人

  7. 2009年8月8日小林村被莫拉克颱風重創慘遭滅村災難為何會發生從地質研究中我們可以還原3階段連續發生的坡地災害如何促成了這場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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