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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7年11月24日 · 2014年的世界盃足球賽後,法國的《費加洛報》:「2,300萬台灣人已贏得自己的世界盃冠軍,但不是在足球場上,而是在球員更衣室」。. 因為有10支參賽隊伍穿上台灣製造的環保塑料做的球衣。. 台灣的紡織業曾在全球產業鏈中佔據重要位置,也歷經幾次國際重挫 ...

  2. 2018年12月16日 · 2005年雲門舞集第一屆流浪者計畫成果發表後有人問計畫發起人林懷民感想如何他回答:「重點不是 presentation發表),我們要看10年後這些人變成什麼。. 2018年第一屆流浪者謝旺霖繼轉山後出版第二本書走河》,書寫他從恆河出海 ...

  3. 政治家族參選觀察:當政三代套上清新形象,彰化地方派系如何進化?. 母親鄭汝芬、爺爺言信都曾當過立委,1月衣鳳如果當選,台灣將出現第一個三代出立委的政治家族。. 圖為衣鳳。. (攝影/吳逸驊). 母親、爺爺都曾任立委,國民黨立委候選人衣 ...

  4. 一本攝影集,致2000年後出生的你——帶著相機走進「街頭劇場」,記錄狂飆年代的「台式浪漫」. 【1988.03.20 國會全面改選活動】為抗議當時的萬年國會,民眾裝扮成只會表決時舉手的資深國代與立委,並主張「國會全面改選」的訴求。. (攝影/三泰). 這集 ...

  5. 2021年6月2日 · 六四前夕,我在天安門廣場上40天:一個台灣攝影記者,和他記下的中國學生民主夢. (攝影/三泰). 「錄音帶裡頭,我聽到槍聲、奔跑急促的呼吸聲、不斷有一些嘶吼、抗議、哀嚎的聲音,最後一秒,(我朋友)他好像中槍、受傷,委求別人輾轉寄 ...

    • 畢業遇上好年代,卻沒好境遇
    • 寓言化的、嚮往體制內的「典型中國人」
    • 從東北到湖南的工業迷宮
    • 在極致的環境下,才知道何為「人」

    從電影學院畢業後的那4年,董越以攝影師身分參與電影製作,但始終沒能遇上滿意的團隊與作品,「我做攝影師的這段經歷非常鬱悶,很不愉快,而且感覺愈來愈不好,因為我很難參與到真正有意思的電影拍攝。當時遇到的電影劇本或拍攝環境,我都相當不滿意,覺得離我想像中電影拍攝的樣子,相差太大。很難碰到真正讓人有想法的故事。」 對創作環境失望,卻讓董越透過電影表達創作想法的念頭愈來愈強烈。他一邊拍廣告與MV求生存,一邊尋找創作靈感。2013年,他在網路上看到一則報導談及甘肅玉門能源產業枯竭、人去樓空,照片裡滿街碎石瓦礫,廢棄的建築裡只剩老人居住,這樣傾頹的景象令董越特別有感受,觸發他想拍一部關於一群人被時代遺忘的故事。 故事的圖像在腦海中慢慢成形,起初抱著試試看的心情,董越趕在截稿前幾小時,將劇本寄給西寧FIRS...

    《暴雪將至》以犯罪類型片的外殼,包裹時代嬗變的內核,這是喜愛犯罪電影的董越最初就定好的明確路線:「我那時有個明確的想法就是,不希望做一部純粹的文藝片,我想做類型片。」希區考克( Alfred Hitchcock)的《迷魂記》(Vertigo,1958)、柯波拉(Francis Coppola)的《對話》(The Conversation,1974),影響了董越對電影的看法:「透過懸疑犯罪的外殼,來講述人的異化與迷失,讓我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真實。」 終於有機會拍自己的電影,董越只希望能與眾不同。但當他開始撰寫劇本時,卻發現自己寫下的幾乎是所有犯罪片類型片的影子,「我意識到我不能這樣做下去,我一定要找到自己真正的感受,我不需要為了完成一部電影而選擇一個保險的敘事模式,應該要說出最想說的、呈現出自...

    為了深刻描寫那時代壓抑的氛圍與人物心境,董越透過朋友引介,前往中國東北做了一番研究,「東北是中國相當有名的工業老基地,1997年國有企業體制改革對東北的影響非常大。」董越請朋友幫忙把符合劇本角色原型的人都盡量找來,包括老工人、老警察、工廠保衛科的人。 「我當時天天請這些人吃飯,聊天、訪談,將訪談內容錄音並整理。那段經歷對我後來的寫作助益很大,不單是瞭解了這些人在那時代的遭遇、命運與心境,甚至我對他們的言談舉止、音容相貌也有切身的感受。」然而調研結束後,考量不少影視作品以中國東北為題材,便在肖乾操的建議下,轉往同為工業基地的湖南衡陽。 「湖南的雨季多發生在冬天,幾乎是終日見不到太陽,我一聽就覺得,哇啊,這實在太適合我這電影了!」濕潤刺骨的寒冬,不單對人的身體,包括內心都能產生極大的影響,這和《...

    董越回憶起那段最艱困的時刻,原先平穩的語氣有些許起伏,「那段時間很困難,確實是我很難得到別人的信任,我不知道這部電影有沒有機會讓人看到,我自己看不到希望,也很有可能會不了了之,無法進入院線,」這或許是新手導演的必經之路,對一位在他人眼中未有豐富經驗的創作者而言,如何與團隊建立默契與信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總算有機會拍自己電影的他,必須面對理想與現實的落差。 「我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這部電影一定要拍完,而且一定要剪完,我自己得首先有耐心,這點我很堅定。」浮浮沉沉這許多年,經歷了結婚、生子,生活因著家庭成型而慢慢穩定下來,電影圈轉了一圈嘗到為人作嫁的不暢快之後,董越更加清楚什麼對他而言是重要的。 電影終究拍完也剪完,順利上映,甚至受到了國際矚目,如今入圍金馬獎最佳新導演。聽著董越談起這段經過,...

  6. 「音樂產業的本質,不是賣CD,而是體現每個時代,滿足每個時代的人對於心靈生活的需求,所以第一件事情是人才,第二件事就是讓音樂回到生活裡,」張培仁解釋,當年不是他在北京「做了搖滾樂」,而是大量創作人極欲爆發,由「人們肚子裡有東西在滾、嘴巴張開刀子就飛出來」的時代所塑造。 2006年,張培仁創立簡單生活節,歷年來除了在台北、台中舉辦,2014年起更跨足上海、成都、武漢、廈門等地,成為台灣文創產業中最知名的複合型活動。 2018年台北的簡單生活節兩日即吸引近6萬人,參加者多為年輕族群,也有不少爸媽帶著孩子共襄盛舉,他們在華山草地上野餐、聽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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