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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2年5月26日 · 在大三角測量隊不斷往北推進的過程中,印度半島逐步精確成形,然而在喜馬拉雅山前,碰到了堅守門戶的尼泊爾王國,測量隊只能止步,但往北看去,這巨大山脊實在太吸引人,測量隊咸信:全世界最高的山,應該就坐落在這裡。 位於大吉嶺北邊顯而易見位置的干城章嘉峰(Kanchenjunga)很快就被確定是一座八千巨峰,也一度被認為是世界最高峰。

    • 暴風、客人、殺戮
    • 排灣族、漢族、琉球、日本⋯⋯何為真相?向誰贖罪?
    • 死亡和新生
    • 餘波盪漾後,從命運裡自由

    這是所謂「牡丹社事件」裡我們所知的一角,整整150年前的謎團懸宕在恆春半島秋季燠熱潮溼的上空中。這場殺戮,並非沒有前後文,從史料和口傳敘事的蛛絲馬跡裡可以得知:暴風使得船隻偏離航道,琉球人在海上迷航了一週才上岸,南排灣的人們在遇見琉球人之初,先是為琉球人取來飲水、特地熬煮了招待客人用的芋頭甜粥、為他們安排頭目家中的房間過夜,甚至,準備要上山打獵以獲取足夠的肉食來安頓這些琉球人。 可後來的劇情卻急轉直下,為了某個至今我們都無法釐清的因由,琉球人悄然逃離部落,排灣人追捕殺伐,將琉球人的頭顱砍下,帶回森林深處,掛在雀榕樹上祭祀。餘下的琉球人在當地漢人的庇佑下倉皇生還,帶著創痛輾轉回到家鄉。而死難琉球人的屍身,也是由這幾位漢人在溪畔拾回、殮墓、供奉至今。 這是「牡丹社事件」的上半段,發生在1871年...

    「那事件早就已經結束了。」《牡丹社事件 靈魂的去向》當中,作者平野久美子訪問的受難者後人,仲宗根玄吉,已經90多歲的老人這麼說。 1871年當下的時空早已被亙古通今的落山風吹散,所謂的真相也永遠埋在恆春半島的地土之下。如今,行經琉球人登陸的九鵬海灘,以及後來埋葬的統領埔,都已是一片天高日廣。除去紀念公園和碑文之外,整個恆春半島已經難以揣想事件裡的對峙和悲傷。 書中記述到另一位受難者的後人野原耕榮,在年少時聽聞事件過往,他並不感到生氣,看見父親參與協調遺族事務時,他也沒有生氣。但直到他親赴屏東參與牡丹社事件的交流活動,看見了紀念公園中的說明牌,將琉球人描述成帶著武器、不懷好意的侵入者,並且把琉球人遇難與後來的日軍討伐牡丹社混為一談,他才真正感到憤怒,為什麼?野原耕榮的憤怒,並非19世紀末的憤怒...

    無庸置疑,如同《牡丹社事件 靈魂的去向》書封的設計所暗示的,這是一本深沉且纏繞的紀事。作者帶領我們探究牡丹社事件,和事件發生後百餘年來受害者、加害者、救助者間的對遇、誤會、重逢和理解。 作者並非以史料堆疊的形式安排文字,正因證言難尋,於是作者在一塊塊石碑、告示牌、雕像前揣度,更邀請我們隨著他在一幕幕的採訪、對談畫面中移轉視角。字裡行間,看得出作者努力向雙方(或三方)對話的企圖,既仔細重現琉球當時的王朝和人民形象,也細緻解釋排灣族的文化慣習和變遷,更不嫌厭煩地說明日本明治時期國內動盪、膨脹的局勢。作者不只追溯每一個當事人集團的後人去向,更把每一個當事人集團都放回事件的時空中,嘗試理解各自的動機、處境、心緒。 到沖繩觀光旅遊時,大家應當都能感受到沖繩迥異於日本的風土;而沖繩至今也仍有不少人對日本...

    「逝者的靈魂可曾找到回鄉的歸途?還是仍漂泊在陌生的異地?」書封上,這樣殷殷探問著。 然而,是誰,又是為什麼,需要確認靈魂是否找到歸途呢?只是為了追討前人的公道、使得前人能夠安息,如此而已嗎?閱讀之際,一個困惑不斷縈繞在我的腦海:一樁百餘年前的事件,以及隨後種種交涉,加之20世紀後的數次和解行動,對當代人的意義是什麼? 書末曾提及「和解」的目標包括「為了將來的共生」,如果和解是為了共生,那麼必須思考的是,對共生的想像究竟為何,才有辦法適切地邁向和解吧?然而,畢竟琉球與台灣各自身處獨立的政治實體,如果共同生活的目標並非如此迫切,那麼,和解是為了什麼?是誰需要這樣前路迢迢、費盡周折的和解呢? 這是作者描述1980年遺族重新見到死難者遺骨的情景。閱讀至此,我才忽然覺得自己的心音與這本書的殷切的召喚重...

  2. 2023年10月26日 · 電影《惡女》劇照。 (圖片提供/CATCHPLAY) (※本文包含《惡女》劇透,請斟酌觀看。 擅長敘事的 宋欣穎導演 ,延續著對女性成長故事的關懷,不同於上一部作品 《幸福路上》 採取縱斷面敘事,這一回她在 《惡女》 新片中從橫斷面呈現兩種女性的求生故事。 何秀蘭(林美秀飾)出身寒微,從鄉下到都市謀生。 習得一手按摩技藝、兩手廚藝、三手溫柔體貼,靠著照顧老弱孤獨、照顧獨身男性的身心,獲得被照顧者家庭的信賴和喜愛,而獲得大筆金錢回報。 但她總是在大筆額度的金流匯入之後離開,離開之後,給出金錢的人,就燒炭自殺。 用的是何秀蘭網購的木炭。 理由可能是:他們承受不住何秀蘭最終不願委身的分手離棄。 這些喪命的被害人在電影中只是沒有臉龐的背景。

  3. 2016年12月26日 · 2016年我們又失去了10隻石虎。 」關注野生動物保育的粉絲團「 野生動物追思會 」,在2016年尾貼出一張 遭路殺的石虎照片 ,是今年第9隻被路殺的石虎。 石虎的「交通意外」不斷傳出,在各方撻伐的同時,你可知道,其實不只石虎,還有未必是明星物種的上千隻動物,因車輛而喪命在台灣的道路上。 根據全台灣第一個採用社群媒體記錄動物路死(Roadkill)社團──「 四處爬爬走-路殺社 Reptile Road Mortality 」 (註) 的資料 ,爬蟲類(蛇為大宗)約佔全部路殺比例的40%,後依序為甲殼類(陸蟹)、鳥類、蛙類、哺乳類;而路殺地點通常不在國家公園或生態保護區,而是人們群居的都會區、淺山區。 這代表在我們身旁,其實有許多物種跟我們一起共存。 「我家旁邊到底有多少動物?

  4. 2021年1月12日 · 1. 就業、住宅、子女照顧支持撐出自立空間,阿笑:我選擇離開暴力. 阿笑(化名)從家暴求助到終於得以離家自立的經歷,反映的是占總受暴人數約2%新移民女性受暴者的困境,在還未完成歸化、外援不足的情況下,往往只能留在暴力環境。 (攝影/陳曉威) 2013年基隆港的黃色小鴨,讓33歲的越南新移民阿笑(化名)難以忘懷,當時全家人看完小鴨,先生說要搭船出海看人釣魚,阿笑認為襁褓中的兒子上船太危險,先生竟當街朝她揮拳,搶過孩子就走,丟下語言不通的她。 「這是先生第一次打我,」在好心人幫忙下,阿笑輾轉搭車回到板橋的家,朋友帶阿笑報警,「警察說可能是先生太氣了,要我先原諒他,還被打再來。 先生不給阿笑生活費,她想到朋友的店裡工作賺錢,結果先生跑去砸店、拿鐵椅甩向她的頸部。

  5. 2020年12月3日 · 一般認知台語片以悲情的文藝片為大宗,初期文藝片的男女角色真的相當刻板老套,女性經常受迫於生活,故事總在淚水中度過。 但時至今日,學者觀察的重點放在這些無奈的生活因素到底是什麼:是戀情? 是經濟情況? 是社會階級? 是孩子? 是婆媳問題? 接著要理解,在長達十多年的台語片時期裡,這些因素如何調整變化,藉此可以推知現實社會的變遷狀況。 台灣第一位女導演:陳文敏. 此處特別要提及陳文敏女士,她被標示為台灣第一位女性導演。 本名陳粉的她,1920年出生於三重地方望族,接受公學校與私塾教育。

  6. 胡德夫的歌越唱越遠了,下一站是南極。這個從台東大武走到台北來唱歌的原住民歌手已經68歲,最近十年在商業上的走紅,讓他獲得越走越遠的機會,例如這個即將出發的南極之行。這是一間中國公司贊助的計劃,要讓他站在南極的遊輪上,唱他人生第4張專輯的新歌,還要利用網路平台對中國歌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