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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必須很遺憾地說,原來這場師法野百合精神的學運,竟然是由親民黨青年代表所自導自演的一場偽學運。 而且,他們還高舉大學生的旗號,我們不禁合理懷疑:野百合精神是否被有心人士利用來做為為特定政黨利益服務的工具?
五四運動有他的主張,六四民運有他的理想,野百合學運也劃下了歷史上難以遺忘的新頁。每個學生運動,在不一樣的政治時空底下,由不一樣的人發起,提出不一樣的觀念,也會讓後人做出不一樣的評價。
不料,現在竟然連「野百合學運」的名號,也公然登場。四月二日晚間,一群大學生開始在大中至正門下靜坐絕食,宣稱要「重現野百合」。不僅鄭麗文、吾爾開希到場聲援,宋楚瑜夫人陳萬水,更與靜坐學生握手,並為他們加油打氣。
四年後,中國大陸出現波瀾壯闊的天安門學運,全世界都看見了天安門廣場上的絕食學生身影;隔年,台灣爆發震驚社會的野百合學運,絕食團學生的動向同樣牽動著所有人的呼吸。 「絕食」代表的悲壯意象、神聖光環與道德圖騰,就這樣成為整個學運世代的共同記憶。 作者在一九九一年中旬退伍進入新聞界,年底適逢國民大會首度全面改選,李文忠與其他第一批冒出頭的學運世代投入了這場選戰,並且搖身成為野百合學運誓言「解散國民大會」中的一份子。 其後作者上陽明山採訪國大修憲,並與這位當年椰林大道上絕食男主角素面相見。 基於專業要求而壓抑內心好奇,作者並沒有詢問李文忠「到底有沒有偷吃便當」這類與修憲無關宏旨的陳年往事,只是傾聽其滔滔不絕述說體制內憲政改革理念,讓原本想起那個夏日午后而激動澎湃的情緒,在寫完稿下山的路上逐漸釋然。
2015年3月24日 · 我們下面所談的學運是228大屠殺事件之後的兩次,台灣因為學運而改變了看似無法改變的國運;換言之,就是成功的學運。 野百合學運,促成了老賊國會的全面改選,國會完全本土化,終結了虛幻的中國法統說。
野百合學運時代,當學生靜坐時,總統李登輝快速與學生溝通,聆聽學生的意見,學運在一個星期就結束。野草莓學運的命運就不同,馬總統不只沒有與學生雙向溝通,還將學生抬走,戒嚴時期的手段重現。
以學運的層次來說,台灣的野百合學運遠比天安門學運高。 綠營社團結合民進黨嗆馬是整體性的政治活動,但台聯抗議放寬投資上限以及十二吋晶圓廠赴中,與野百合學運一樣,有明確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