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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7年3月27日 · 原住民「傳統領域」指的是原住民原本的生活領域,包括部落所在地、農耕地、獵場、漁場、聖地等等,也包括海域與河流,但數百年來隨著外來政權的進入,這些土地屢遭侵奪。 今年2月14日,行政院原民會公布了《原住民族土地劃設辦法》。 乍看之下,原住民有了主張土地權利的管道,實際上,其中關於「傳統領域」的劃設規則仍然排除了「私有地」,讓許多原住民無法接受,從2月23日起露宿總統府前表達抗議,至今已超過月餘。 原住民族與漢人的土地觀並不一樣,「傳統領域」的概念不是「所有權」。 今天若有一塊民眾或財團的私有土地被劃入原住民傳統領域,它的所有權不會改變。 凱道上的原住民團體所訴求的僅是,當傳統領域要進行商業性的大規模開發時,例如興建大飯店或開採礦產,需徵求部落的知情同意。

  2. 2020年7月28日 · 以經營非洲、歐洲高價旅遊團為強項的佳繽旅行社總經理彭文欽,近期轉向開發台灣南投、坪林茶業旅遊,目標是吸引本地以及歐美潛在客戶。 (攝影/張家瑋) 對彭文欽來說,台灣的茶園是最好的機會。 他先與白俄羅斯、歐洲、非洲等地的旅行社了解他們對台灣的興趣,其中,茶就是亮點。 於是他盤點台灣各地茶園,並多次走訪當地,替合作的農人重新訂製遊程體驗等,還從消費者的角度教導茶園主人如何介紹自己的故事,創造感動。 彭文欽觀察,台灣茶園不少都經營了兩代、三代以上,有自然環境、獨立性,加上台灣喝茶、製茶的文化,不管對內對外都是賣點。 他認為台灣的商家都有潛力,但因為少有經驗,所以溝通成本高。 投入資源之後,除了疫情下希望能以國內旅遊帶來有限的收入,他也寄望未來,外國旅客能夠透過他來體驗台灣茶園文化。

  3. 2020年4月15日 · 台灣等待收養的孩子,一年不到3成可以真正找到第二個家。 漫長收養流程,更至少需要1到2年的時間,考驗收養者的耐心和決心。 2018年有多少等待收養的孩子找到家? 245個孩子被收養國內收養137人國外收養108人)。 有594個孩子沒辦法順利找到家。 被收養的孩子多在1歲~未滿3歲。 原生家庭出養孩子前3原因為:經濟狀況不佳、家庭無法提供照顧或教養、未婚生子。 收養者以40~49歲最多。 單身收養者僅5人。 收養孩子3大原因:生育困難、喜歡孩子、願意照顧有需要的孩子。 資料來源:衛生福利部社會及家庭署 整理:張靜慧. 收養申請比懷胎生子還長.

    • 精神障礙者的社會性陷落
    • 從「人權」角度思考精神障礙服務
    • 開創精神障礙者居住更多元的想像
    • 健保制度給付的變革
    • 讓台灣成為精神障礙友善的國家

    精神障礙者,在罹患精神疾病之後,就開展了與疾病共生共存的歷程,對於自我的存在開始懷疑恐懼,原先人生的想像天翻地覆地轉變。跌跌撞撞地進入「正統」醫療體系之後,精神疾病診斷這件衣服從此就穿在了身上,有些時候覺得被標籤化、汙名化,有些時候也覺得安心,彷彿終於找到了一種方式,來回應與解釋自己的遭遇。 然而,社會性陷落作為醫療主導的服務模式的副作用,其實並非個別成員所刻意造成。任何正式服務發展之初,都是為了減輕精神疾病所帶來的影響。政府官員有鑑於精神醫療的不足,積極地拓展、開放精神醫療病床的設立;病人家屬基於對精神醫療的信任,認為精神障礙者待在有醫護人員照顧的環境之下,是最好的療癒場所,因此盡全力送病人前去治療,並希望長期留院;而醫療人員在這樣的期待之下,只好建構出一個一條龍式的服務(排除少數唯利是圖...

    《身心障礙者權利公約》(The Convention on the Rights of Persons with Disabilities, CRPD)對於台灣精神障礙者服務而言,是個非常重要的提醒,提醒著服務設計者的思維必須從「醫療」模式轉移到「人權」模式,改變的焦點從個人能力的缺損,調整為具有通用設計思維的社區融合過程。 換言之,過去一個精神障礙者,準備從醫院或是機構返回自家社區居住時,需要經過重重關卡評估、再三確認是否符合正常的標準;甚至有些時候,精神障礙者的能力早就有辦法適應社區的生活了,卻還是會被留置在機構當中。 原因是對於機構來說,同樣都是照顧一個病人,當然會選擇狀況較佳者,因為相對容易照顧。但這樣本位主義地思考,使得有些時候,「障礙者功能較好」像是個懲罰。但回觀CRPD精神,除...

    在一般人的想像中,精神障礙者會居住在什麼樣的環境?大多想到的是精神科病房或是相關的封閉安置機構;若是詢問專業人員,可能會多出一些答案,如康復之家、精神護理之家、慢性療養院或是回家等選擇。除了回家之外,上述居住機構或多或少都帶有醫療色彩,也就是居住在這邊並非因為自身權利,而是因為疾病需要接受治療。 但是精神疾病的居住環境只能有這些嗎?精神障礙者在康復之家居住後,是否有妥善的返家計畫?長期居住於慢性療養院的精神障礙者,在高齡之後,是否只能有精神護理之家的選擇?精神障礙者面臨老化議題時,能夠脫下精神疾病的標籤,回歸成為一個人、選擇自立生活嗎? 整體來說,居住時間過長,顯示機構與社區間缺乏順暢流動的機制;過度集中在醫院安置,除了源於某些病人的需要之外,社區居住費用訂價過高,也增加了精神障礙者離開醫院...

    根據衛福部中央健保署2017年的統計,思覺失調症等相關疾病,佔健保總支出第10名,佔1.81%;若將住院單獨拉出來看,排名提升至第7位,佔3.81%。由這些數據可以得知,精神疾病的整體健保支出佔健保支出重要的比例。然而重點不在於花多少錢,而是在於這些錢被如何使用,是否做過妥善分析與評估。 精神疾病的治療大致上來說還是以「論量計酬」(fee for service)的給付方式為主,雖然目前有思覺失調症醫療給付改善方案,希望透過這樣的設計提高回診率、降低再住院率,以預防代替後續問題發生的治療,然而如此以「獎勵」為主的方案,並未根本改變整體的醫療行為。 因為在論量計酬的框架之下,醫院必須要維持住一定的「產值」來維持醫院的營運,然而,當大家都在這樣思考的邏輯之下,所有的醫院都在「提升」治療的數量,整...

    精神障礙者在返家之後,所需要的不是一個特別同情、處處退讓的環境,而是一個社會大眾對於精神疾病可以理解的環境,就像是在荷蘭的「侯格威失智村」(De Hogeweyk)當中,工作人員不是要去治療失智的病情,而是創造一個空間,讓人即使失智了,但也可以享有作為一個人基本的權利。 台灣可以創造另外一種典範,讓精神障礙或其他身心障礙者,在真實生活中可以被感同身受的理解,也可以看到除了精神疾病之外,那個跟我們一樣的基本人權與需求:自在的用餐、交通、戀愛、工作與生活。 精神障礙的人權復元模式,需要從日常生活開始,學習不要從媒體、而從生活中去認識精神疾病;我們可以找到除了醫療之外,與精神障礙者開放對話的機會;在治療精神障礙者的過程中,不會只看到症狀消除,而是關注到與社會的連結。 友善的環境需要從重新認識精神障...

  4. 2017年4月24日 · - 報導者 The Reporter. 生與死的兩難:安樂死在台灣? 2018年,台灣將正式踏入「高齡社會」,每7人就有1名65歲以上的長者。 這樣的社會,多數人仍忌諱「談死」,但有一群人,對自己生命最後一哩怎麼走很有想法,有人替自己辦了生前告別式,有人鼓吹安樂死立法;甚至有人飛到瑞士,尋求協助自殺的組織幫忙,結束一生。 去年年底,台灣舉行了第一場以安樂死為題的政策公聽會,這是台灣社會近年來第一次對此議題有公開、正式的討論。 贊成者和反對方各抒己見,在「生命權」和「自主權」之間,辯論著對生與死的不同觀點。 如果生命的終點來臨,你會選擇怎麼告別? 安樂死合法倡議者傅達仁。 (攝影/余志偉) 生在台灣,是我們無法決定的偶然,那麼,面對必然發生的死亡,在台灣的我們,可以選擇怎麼離開嗎?

  5. 2017年12月14日 · 首先,育幼院有著一套規律且重視團體行動的生活作息。 週一到週五上學日,白天我們過著一般學校生活,晚上回家則要一起幫忙打掃生活環境、輪流洗碗、洗衣,以及晚自習,我們不太能夠有課外的娛樂活動,如跟朋友相約看電影、聽演唱會,因為凡是無法配合院內作息的活動規劃,機構皆難以應允。 再者,育幼院的物質資源通常有限,不容易回應每個院童的個別需求,如一位和我同住在育幼院的朋友因為常在數學科目上感到挫敗,向院方爭取補習的機會,但是院方回絕:「院裡有提供課輔,你為何不好好珍惜,若只給你,那其他人怎麼辦?

  6. 2019年8月27日 · 從平均壽命看見原漢健康不平等. 根據 原民會2019年7月的統計數據 顯示 ,目前全台灣原住民族人口,總計約56萬人,其中有超過4成比例的人口(約27萬人),居住於都會地區。 當多數人以為,原住民族已然在台灣長久的族群融合過程中,找到屬於自身的安穩定位時,我們卻可以從諸多冰冷的數據統計報告裡,看見自身處境的不安定與邊緣化。 據原民會最新統計報告,2015年台灣原住民族的零歲平均餘命,為71.9歲,低於全國平均的80.2歲。 過去10年來,兩者差距始終維持在8.2至9.4歲之間。 面對此般嚴峻的現況,身為都原第二代的我,不禁深感好奇,原住民族人的健康狀況何以致此? 面對政治經濟歷史發展下所有最難堪的事實,原住民族人的整體健康情形、生存前景,又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