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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己能為自己的所有作為負責任.....」我咀嚼歐雲朋最後這句話,腦中許多疑惑似乎消解了,消解得無以名狀。 「對!從頭到尾只有你自己!」歐雲朋說,「你要很清楚待命班的地位,我們都是全成功嶺不要的垃圾,所有人只把我們當成看守大門的狗,你三不五時收到羞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
2012年11月20日 · 打算在期中考後花一整個禮拜來寫網誌,連專題都訂好了。無奈計畫趕不上變化,我的材料仍安然存在腦中,時間會漸漸稀釋感情與文字之間的溫度,有一篇是想寫剛過二十二歲生日的心情,那天晚上我的腦中盤旋無數心情亟待分享,夜深人倦矣,我知道落筆後會一發不可收拾直到天明,對作息的 ...
2012年4月24日 · 「溫柔」既然是翁山蘇姬的本來面目,為什麼還需要造神運動?電影有一段是士兵欲開槍朝翁山蘇姬和她的支持者掃射,但她卻不顧指揮者的勸告向他們走去,後來指揮者似乎「震於她的威勢」,像喪家犬一般走人了,在我看來未免太突兀,因為這和翁山蘇姬的本質大相徑庭,既然她選擇離開心愛的 ...
2016年2月28日 · 我常在路上搜尋江心蘿的身影,現在只有一連接新兵,搜索範圍不算大,但這一週剛好她們都在後山上單戰課,在營上見不太到入伍生,只有上餐廳時才會和她們一塊用餐,我知道她坐在餐廳東側門右邊數來第三個桌子,靠近公
等了三十分鐘,學姊總算把退伍令生出來了,一張制式的紙,抬頭寫著「陸海空軍士官退伍令」,至於我的職銜和姓名則是學姊的手跡,「陸軍步兵下士葉竟源」,為了這張退伍令,我捱了三百多天,拿在手上,竟然沒有特別的激動,不知是因為退伍令格式太倉卒、簡陋,抑或是這個環境真的太過 ...
2012年7月9日 · 營期十二天,有大半時間我和杭霞形影不離,不知是第幾天起,一種莫名的情愫在我們心底悄悄蔓生,我時時揣度著,這是哪裡來的女孩、哪裡來的溫柔,杭霞和我的相處方式就像是青澀國中生罷,表面上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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