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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9年10月25日 · Watch on. 電影小丑主角亞瑟說他原本以為自己的人生是悲劇但其實是喜劇。 從哲學角度來進行影評,會發現小丑所謂的喜劇並非真正的喜劇,而是一種超越喜劇與悲劇、接受自己宿命的生命哲學。 小丑的苦難:該如何理解「惡」的意義? 《小丑》帶出了許多有趣的問題。 第一個問題是:我們該如何理解「惡」(evil)的意義? 所謂的「惡」,其實就是發生在人們身上的各種災厄、禍害與罪行,例如疾病、貧困、戰爭、天災等等。 「惡」所造成的結果,就是人們的受苦。 在電影中,男主角幾乎經歷了人們可以想像得到的所有苦痛:被家暴、被欺騙、被出賣、被排斥、被剝奪愛、被嘲弄⋯⋯試想,若我們遭遇同樣的人生,自己能否樂觀看待生命? 是否還會保有對幸福生活的希望?

    • 電檢檔案:《兒子的大玩偶》(1983)
    • 電檢檔案:《超級市民》(1985)
    • 電檢檔案:《不敢跟你講》(1969)
    • 電檢檔案:《尼羅河女兒》(1987)
    • 電檢檔案:《再見中國》(1974年完成,1988年在台准映)
    • 電檢檔案:《悲情城市》(1989)

    △電檢批註1 △電檢批註2 萬仁:拍完以後,開始試片,大家對檢片都很習慣了,卻突然發生了一個事件⋯⋯比較荒謬的地方在於,這部片是中影出品的,竟然有中影內部的導演,一個資深老導演,用影評人協會的名義,發出一封黑函給文工會。 △電檢批註3 藍:《兒子的大玩偶》其實當初電影檢查已經通過了,但是新聞局之上,還有一個國民黨的文工會⋯⋯所以即使電檢通過了,電影執照還沒有發下⋯⋯是文工會直接介入,告訴你哪一段要刪哪一段要剪⋯⋯。 萬仁:他們開那個會,找了幾個黨國大老陳奇祿、侯健、秦孝儀和救國團主任來參加,當然裡面就有不同的意見啦!他們的決定其實是要禁演。他們說:「我們怎麼自己拍片來砸自己的腳,等於是插著紅旗反紅旗!」竟然用這種共產黨的術語!這才會有「削蘋果事件」。 黃:《兒子的大玩偶》之所以是那麼重要的關...

    △電檢批註 萬仁:有社會人士堅持要禁演,他們用3票來投票決定,另外2票不主張禁演,但是要修改。至於要怎麼修改,就變成我跟他們的deal,我盡量剪到不會傷害整個流暢性跟主題⋯⋯。 我記得在梅花戲院上的時候,我們坐在那裡看,新聞局的科長還坐在旁邊,在檢查你有沒有偷偷接回去!然後,有位資深編導,在《民生報》上發表了一篇影評,強烈批評《超級市民》的意識形態⋯⋯。 李:這不免令人想起1977年,彭歌的〈不談人性,何有文學?〉和余光中的〈狼來了!〉兩篇直指「鄉土文學」為「工農兵文學」的文章,引發了喧騰一時的「鄉土文學論戰」。 △附加建議 萬仁:重點是要出國時,被新聞局追回來,說要再剪17刀,這17刀就很大了!理由是說,我發給你「准演執照」,但是我沒有發給你「海外准演執照」!那時我們決定全部翻底,把被剪下...

    △電檢批註1 △電檢批註2 △修剪意見 (圖5) △新聞局意見 李:牟敦芾導演被譽為才子,儘管低聲下氣,終究無法得到當局「關愛的眼神」。1973年,曾被蔣經國力讚為青年勵志楷模的《汪洋中的一條船》,由李行搬上銀幕,其中「鄭豐喜幼年家中蓋破棉絮鏡頭,於國外放映時得剪除。」到了1987年,台灣解嚴了,侯孝賢的《尼羅河女兒》還是遇到了麻煩⋯⋯。 藍:《尼羅河女兒》,吳念真飾演的老師站在講台上,說現在流行是綠色你知道嗎?剛好又是民進黨剛剛組黨的那段時間,綠色的符號,也要被剪;那就是對政治的干預,就是執政黨的電影檢查官員,不准有任何反對黨的聲音出現。

    △電檢批註1 △電檢批註2 △電檢批註3 以下刪除: △電檢批註4 △電檢批註5 藍:比較嚴重的可能還是政治議題上的討論。這一點其實是比較膽顫心驚的,包括觸及「二二八事件」的《悲情城市》;或者在《異域》(1990)裡,批判高官吃香喝辣,那些檢討國民黨的部分,常常會被剪掉。 陳俊哲(新聞局電影處前處長):《異域》在演的時候,(片中人物的)子孫提出抗議,說《異域》不符合實際情況,說我爸爸不是這個樣子,我們要求你禁演;後來我們說《異域》是劇情片,不是紀錄片,所以劇情沒有那麼嚴謹⋯⋯。 李:1988、1989兩年的《再見中國》和《悲情城市》遭遇到更巨大的挑戰,因為更直接碰觸了政治禁忌。從檢查過程中,電檢人員之戒慎恐懼,至社會人士或專家學者咸認為可准映演了,仍忐忑不安,乃請有關機關層次高一些的代表或由...

    △電檢批註1 △電檢批註2 △電檢批註3 △附加建議 △電檢批註4 △附加建議 藍:⋯⋯解嚴之後,碰到了蔣經國去世,剛好又碰到了「六四天安門事件」,種種原因使得台灣過去長久以來少有人去碰觸的二二八禁忌,可以成為公共討論的議題,也因為《悲情城市》在台灣還沒有定案之前,就在國際影展得獎,變成可以在台灣公開的事實。 黃:在台灣還沒解嚴之前,新電影解嚴了⋯⋯也就是用電影來逐步完成對自由的想望。《悲情城市》是最大的禁忌解嚴,所以那個時候「台灣新電影」被很多人支持跟期待,並不單只是因為藝術表達手段,更重要的是終於在銀幕上看到某一些真實的歷史,真實的人物⋯⋯。

    △電檢批註1 △電檢批註2 △電檢批註3 △電檢批註4 △附加建議 △局內公文 △函轉公文 △「悲情城市」影片審處說明: 李:文工會又出手了。這回,藉用中國國民黨國軍退除役人員黨部函來表態。在乎「對本黨對政府的影響」,在乎「在大選前演出」⋯⋯當然,我們也可以從「審處說明」中,看出承辦人員之「煞費苦心」:擔心招致「愈解愈嚴」、「政治干涉藝術」等批評,也擔心「悲」片「更加引人注目,增加日後該片觀眾」,更擔心「造成國際輿論之批評,以及在野黨派用以攻擊政府⋯⋯」。 藍:⋯⋯無形的枷鎖或恐懼,才是影響創作最重要的前提,你去碰它很可能就是讓你血本無歸,可能讓您追逐的夢想,完全幻滅⋯⋯這就造成了一種恐懼,一種無形的電檢的枷鎖,籠罩整個時代整個環境,讓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警總。 萬仁:其實,全台灣的人在那個...

  2. 粉紅電影Pink Films意指那些電影中大量出現的裸體鏡頭的電影對我來說粉紅電影也好羅曼情色電影也罷坦蕩蕩的肉體獵奇窺探的情慾世界煽情狗血的情節其實都是其次真正令我著迷的關鍵在於它們悄悄揭開了一個生氣蓬勃的時代序幕。 可惜「粉紅電影」策展計畫因故告吹,我遂興起為影響我非常深的日本新浪潮名導篠田正浩規劃個人回顧展的念頭,不過篠田正浩作品的版權實在相當難尋,大島渚成了替代方案。

  3. 2023年10月26日 · 在檢察官和她的聯手之下,劇情開始翻轉。 翻轉的過程,是政客、媒體人和法律人共同演繹了片尾黃立美的低語:這個世界沒有正義。 惡女長什麼樣子? 誰是惡女? 一個從社會底層爬進奢華生活的弱女子因為謀生方式甚至是不少人不願意從事的──猶如電影中的網友所說──為老病把屎把尿她的金錢來源便是可疑的? 能因此翻轉生活階級,就肯定涉及犯罪? 烹調高級日本料理的技能,少不得是犯罪的工具? 可偏偏她有不在場證明,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她殺了人。 非常反諷的是,一個和她出身完全相反的媒體界菁英、女強人,姿色、能力、社會資源都處於高端的黃立美,一步一步走上了原先鄙夷的那條路。 黃立美從「高尚人」淪落的過程,充滿爾虞我詐的欺騙。

  4. 你只欠我一個道歉電影背景是巴勒斯坦人與黎巴嫩人的衝突呼籲彼此藉由傾聽辯論對話與設身處地消除族群心中的千瘡百孔。 (攝影/REUTERS/Yannis Behrakis/達志影像) 司法院大法官於3月下旬在憲法法庭召開說明會,命聲請人、關係機關說明《民法》第195條第1項有關「請求回復名譽之適當處分」,是否包括法院以判決命加害人公開道歉的處分? 2009年作成的 司法院釋字第656號解釋 意旨,是否應予變更? 登報道歉,有意義嗎? 所謂的「以判決命加害人公開道歉」,就是實務上常見的登報道歉。 誠如大法官許宗力在釋字第656號解釋中所說的:「名譽乃人之第二生命,不法侵害他人名譽者,向被害人道歉,天經地義,且大街罵人者,亦絕無僅於小巷道歉之理」。

  5. 再見瓦城像是成年後的咪弟寫給大姊的家書他用鏡頭重走一遍大姊偷渡的幽暗之路在11月7日受邀回到緬甸公開放映突破緬甸長達50年的禁映令趙德胤說:「這部電影在講這個國家多慘使得人民要偷渡出去以前這樣的電影絕對不可能放映這次

  6. 趙德胤首部聚焦台灣的劇情長片《灼人秘密》,以懸疑驚悚的類型,包裹 #MeToo的嚴肅議題 ,最近上映,再次挑戰觀眾。 有人說,這部商業片證實了趙德胤是台灣新電影的叛徒。 也有人認為,這部電影讓所有追求夢想而付出代價的人們,得到理解。 秘密是過去沈重的枷鎖、或是打開未來的鑰匙? 一層層剝開《灼人秘密》後,每個人將會有自己的答案。 (※本文與影片可能有劇透,請斟酌觀看) 她掉下去了。 那接近無限透明的藍,美麗地令人暈眩。 即使已經在泳池學了兩個月的自由潛水,演員吳可熙還是學不會平衡耳壓,等不到耳膜鼓起那「啵」的一聲。 那天,原本風平浪靜的碼頭,颳起強風,劇組已經枯等6小時,導演趙德胤大喊,「拍吧! 」她硬著頭皮準備拍攝船隻爆破的落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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