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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以軍 (1967年3月29日 — ), 台北縣 (今 新北市 )人, 臺灣 作家,寫作文類以小說及散文為主,經常擔任各大文學獎的評審。 生平、寫作風格與評論 [ 編輯] 台北市立成功高級中學 、 中國文化大學 中國文學系文藝創作組學士、國立藝術學院(現稱 國立臺北藝術大學 )戲劇學研究所碩士。 駱以軍的作品包括小說、詩、散文及文學評論,曾獲多項重要華文文學奬,且作品多次獲選《 中國時報 》與《 聯合報 》年度十大好書,2007年並參與愛荷華寫作計畫。 大學時期從森林學系轉系至中國文學系文藝創作組,適逢小說家 張大春 、 楊澤 、 翁文嫻 等人於該系任教,駱以軍得以受到這群優秀的 臺灣文學 創作者啟蒙,開始創作,並參加該系文學創作社團「世紀末」。
2019年10月2日 · 小說家的創作現場,高原更似千高原,駱以軍回顧自己一路來到 《明朝》 的寫作狀態,「 《西夏旅館》 時的我,像是在95分線的海拔上做可能的跳躍,寫它的那幾年,不管是在咖啡屋或在愛荷華,或在多寒磣的空間、多徬惶的狀態,每天都持續在寫。 」他將寫作長篇小說的過程形容成一種極限運動,需要寫作者焚燒自身。 當你過了某一段肉身最好的時間,高原也會成緩坡下降。 從 《西夏旅館》 到下一本 《女兒》 ,他形容就像從95分的高原來到了90分。 過去的他,還能清楚感受到自己處於一個青春的狀態,「當時你的體力、你的記憶、你的氣味都是芬芳的,還有力量。
2024年1月28日 · 話說1949年,福州一家百年壽山石名店「青芝田」的少東陳可駱,因當時經歷日軍蹂躪,後又國共內戰,福州市面凋蔽,年輕的陳可駱聽有人說,馬祖那邊有美軍,說不定可帶石頭去賣。
2022年10月1日 · 駱以軍提到楊澤的協助,將他脫離了咖啡屋與旅館,走向充滿舊文物的昭和町,他忽然感覺自己重新學習,因而這部小說中的空山場景與茶道,並非空穴來風,更重要的是他從中領悟:「重新建立的人與人的信任關係。 《大疫》真正的核心也在於此,在面對繽紛破散、舊秩序已經無用的世界,「人」究竟是什麼? Photo Credit: 關鍵評論網/潘柏翰. 大系統毀滅:哦,既低等又可貴的人類. 自2020年COVID-19(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新冠肺炎、武漢肺炎)席捲全球以來,《大疫》應是台灣第一部以疫為題的長篇小說。 訪綱上列了這題:「您是如何看待從古至今發生的疫情? 」駱以軍刻意交了白卷,他直言答道:「我當然可以說些什麼,但我不認為自己有能力或者資格去回答。
2024年4月2日 · 駱以軍在書序中提問,20世紀文明經歷超乎個人的重大噩夢,張愛玲的父母、杜斯妥也夫斯基本人、年輕狼狽的馬奎斯、在銀行安靜上班的卡夫卡...他們各自在各自的「惘惘的威脅」,在那眼瞳之玻璃窗外或內,折射了什麼怪異、不可思議、瑰麗或恐怖的風景。 駱以軍說,每一篇頂級的小說就像咒印之盒,「年輕時你打開它,細細咀嚼那些奇妙列陣的字句、造境,進入你的大腦,長出所謂靈魂,你被那強曝光改變了,也許用那已經和原本站在人群中的那個自己,不一樣了。 然後用這『被卡夫卡、杜斯妥也夫斯基、昆德拉、張愛玲,魯西迪們,灼燒過了的眼睛』,繼續承接、觀看、沉思,後來的這個世界。
駱以軍(1967年3月29日—),台北縣(今新北市)人,臺灣作家,寫作文類以小說及散文為主,經常擔任各大文學獎的評審。
2018年1月19日 · 駱以軍顯然以此向《西遊記》致敬,小說中有大量章節來自他重讀孫悟空和八戒、沙僧保唐僧西天取經冒險。對駱以軍而言,孫悟空是超過「人」的超人,更是種神祕意象,「描述一種超出我們渺小個體,能想像的巨大恐怖,一種讓人目眩神迷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