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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6年3月11日 · 電影. 我小學曾翹課去看電影,應該是小三,我是去一家叫中美戲院看下午場,那是在現在花蓮文化創意園區交叉口對面,位於中華路的一塊大空地。 以前這家戲院都邵氏的武俠片,我已忘了是看哪部電影,但我記得我散場出來時,碰到我家附近的鄰居,他也剛好看同一場。 他見我穿著學生服,加上那不是平常放假日,眼神充滿懷疑,但也沒多說甚麼。 我則趕緊匆匆離開,回家後緊張了好幾天,一直怕他來我家告狀,但這件事並沒有發生,之後我也不再也不敢翹課去看電影。 沒辦法,花蓮太小,到處都有熟人。 我成長於七零年代,那時候花蓮有6家電影院,包括天祥、天山、國聲、中美、豪華與美琪,這些電影院都隸屬不同院線,的電影也都不同。 前面提到中美專邵氏,天祥新藝城等港片,國聲戲院則是主攻洋片。

    • 《度日》與《廢墟少年》的不同路徑
    • 「無問將來」作為一種存在方式
    • 生前死後,都逃不過資本的邏輯
    • 是歹運還是桎梏的結構?

    雖然有著同樣的主人翁,《度日》與《廢墟少年》的方法論是截然不同的。《廢墟少年》試圖從個體生命上探巨觀的社會結構與國家政策,涵蓋了中輟中離的教育議題、童工與少年工的勞動議題、安置機構的輔導照顧、觸法少年的司法處遇,以及台灣跨世代的家庭結構變遷。 《度日》選擇的是另一條路徑,以更為人類學的方法,不帶框架、赤裸地直視微觀的個體生命。佑恩花了許多時間陪伴和進入,從「記者」的位置轉身,放下先行的問題意識與價值判斷,以一個「人」的姿態,平實地進入「土豆」的生活和工作。 這個「陪伴」的過程並不容易。佑恩說:「我就是一直覺得我很奇怪,就是我是一個很大的外人⋯⋯我會很希望說,我們不一定要變成一樣,可是至少你可以感受到⋯⋯我在旁邊靜靜的陪你、看著你這樣子。」 佑恩很努力隱身自己,偶爾提問,但影片中一開始就是土豆...

    《度日》得了金穗獎大獎,但導演佑恩內心卻充滿衝突和複雜的情緒。因為他在少年們的生命裡,看見的是不得不然地「無問將來」的生命姿態。 在記錄的那段時間,佑恩在土庫鎮租起房子,南北奔波,在台北上完課和工作之餘,就南下拍攝;偶爾「土豆」和朋友蹺班的時候,佑恩會幫他們代班,去幫忙搬金紙,從頭學怎麼扛金紙箱、怎麼施力,努力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分子。因為在一起生活的時間變長,他漸漸也開始用「土豆」生命的節奏過生活。 少年們的度日,是一種以極微小的維度在過的日子;少年們的「度日哲學」,是在極小的空間,極沒有彈性的時間裡完成的。(我們經常說的「短、中、長期規劃」,不是他們的語彙和思考方式。) 日子是這樣過的:凌晨3點半起床,開著卡車在稻田阡陌間搬美生菜,彎著腰把農婦剛割下的菜一顆又一顆地堆疊在籃子裡,送上車載到定...

    紀錄片裡有幾幕,是在一塊莫大的田地裡,熊熊火焰燒起成堆的金紙。那是「土豆」和少年們把一筐又一筐的金紙塞進一個大容器裡,載到客人指定的地方,燒給已逝死者的庫錢。我覺得那是貫穿《度日》全片的重要意象。 燒庫錢是台灣民俗重要的生死環節,人生短短幾十年的生命,不論風光或悲慘,讓死後到了彼岸的往生者,有庫錢在另一個世界重新開始。這種庫錢有時也安慰著活下來的人,也許未來身後也有下一站。 20歲的少年們搬金紙3年了,他們為死人堆庫錢,有些庫錢極奢華,要很大的容器才裝得下;搬金紙搬累了,就躺在倉庫裡的金紙床上,睡上一覺。我在那幾幕金紙堆和熊熊火焰中,看到的是悲涼,一種生前死後人們都得為錢奔波的無奈。人們在活著的時候無法擺脫資本主義,死後也得倚靠,此世要有錢過明天,而過身到冥界也要有庫錢才能走下去。 談夢想、...

    透過《度日》回望土豆,佑恩的節制卻讓我情緒更為澎湃與悲傷,因為那是更真實以少年的生活節奏記錄的實情,「歹運」或「歹命」的「度日哲學」是少年們無奈的自我安慰。但我卻想再次提問:為什麼社會能輕易接受他們「歹命」的自我詮釋?為什麼讓不少家庭的不幸全由兒童或少年自行吸收? 難道我們還要繼續無視桎梏的社會結構,讓無根的人們繼續飄零? 搭過「土豆」開的車,是令人驚嚇的體驗。飛快的車穿梭在田間,不許人扣安全帶,狂飆的車不知去向。那一次我的感受很強烈,覺得那是對人世間無眷戀的人才有的開車狀態,或許只有倔強地掌握方向盤,用自己的速度行駛,才感覺到自己像一個上了岸的尊嚴人。 那出生在廢墟裡的少年有沒有可能翻身呢? 明益或許是《度日》裡的一點希望。和土豆一樣出生就拿了一手爛牌,外籍母親很早就離家,父親缺席,很小就...

  2. 2023年1月27日 · 蔡:在進入本片之前,可否請您先談談早期的電影工作經驗?徐:在學生時期,我參與過陳耀圻老師《源》(1980)的拍攝工作,在片廠實習大約一個禮拜。 當時陳耀圻導演底下幾個主要的副導演,都是我的學長。他在小坪頂有個複雜的景,需要大量人力,不可能全部請臨時工,所以找一些年輕的 ...

  3. 2021年10月22日 · 李泳泉. 攝影. 張家瑋. 「審查制度是暴力,在行政系統中的暴力。 國家電影資料館前館長黃建業. 今年初,因為擔任國家人權博物館主辦「剪出來的電影史:戰後電影審查特展」的顧問,有幸協助陳麗貴導演,擔任幾位影人錄影訪談的主訪人。 談著談著,大家彷彿在追想一段壓抑許久的集體記憶,彷彿在拼貼一幅各自珍藏的共同圖像;我不時瞥見受訪者的眼神閃現出「彼此彼此」的輝光,不時感受到「一同走過從前」的脈搏。 另外,我們掃描了幾十部電影的電檢檔案(主要是經過策展人蘇致亨和我共同挑選的,我們印象中經歷了慘烈的電檢折騰的電影)。 如果影人訪談是「似曾相識」、「相談恨晚」,那麼,爬梳檔案既是「九彎十八拐,驚呼連連」,又是「三講四漏氣,此地無銀三百兩」;許多我們從未設想過的電檢姿態和心理制約都呼之欲出。

  4. 2020年8月8日 · 先看閃燈在西方從上世紀30年代維加Weegee所拍攝的各種刑案現場與街頭夜間場景到後來亦頗知名的布魯斯吉爾登Bruce Gilden都加以採用吉爾登的用法尤為極端以閃燈正面近貼拍攝街頭人物而聞名照片中不乏被攝者的驚嚇表情)。

  5. 2021年5月5日 · 因此在蒐集新聞拍攝案發地點後黃亦晨藉由破壞底片並結合被害者們最後身影的監視影像讓那些曾經發生過的暴力透過最後的身影之後這套作品浮現了出來

  6. 2023年6月5日 · 1997年,楊聖弘還是名大學生,他常搭上同學的機車後座,用肌膚、耳朵、嗅覺感受世界,北海岸的浪花與鹹風、陽明山的夏夜蟬鳴,至今仍刻在記憶中。除此之外,他還看舞台劇和電影,「我就硬拉著朋友陪我去,請他們幫我敘述他們眼前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