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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1年3月17日 · 《天橋上的魔術師》導演楊喆説,認識跨性別者,讓他首度開始思考「性別是什麼」,他在劇本中深入刻畫父母輩的心情,面對「自己的孩子不一樣」,要出櫃的不只是孩子、父母也要。 本集一起對談的,還有台灣同志諮詢熱線協會祕書長奧莉薇,她和我們分享,在性別平權已經走入大眾視野的此刻,或許很難想像,2019年首辦跨性別遊行時,她仍能收到路人咒罵的一句「變態」。 「我們談的各種現象、當事人感受,都不足以代表『所有』性少數族群,但我們想做到的,是讓更多人聽見、打開大家對性別的想像,讓大家更愛自己一些,」致昕在對談中如此作結。 還在找尋自身認同的你,有什麼方式接納自己? 若身邊有跨性別的朋友,怎麼成為他們的夥伴? 這集,給獨一無二的你收聽。

  2. 2022年10月18日 · 編按10月22日陳亞蘭成為台灣電視史上第一位獲最佳男主角獎的女演員。 金鐘獎公布陳亞蘭入圍「最佳男主角」後,引起不同面向的討論。 有人讚同此舉「突破性別框架」,認為國外有不少獎項取消性別分類,讓跨性別及非二元性別的演員,能夠角逐相關獎項,不必受到二元性別框架的限制,深具時代意義。 反之,也有人認為,把女性演男角、男性演女角「反串」,視為性別多元化或跨性別,才是對性別平權過於刻板的定義,若得獎時稱「影帝陳亞蘭」,反有扞格。 有評論 指出 ,這些認知的差異,「反映了固有表彰系統對於跨越性別的角色和演員的不適應,以及表彰演出時著重面向不同的思考」。 坤生入圍男主角:傳統戲曲表演本質重新被看見. 2003年,陳亞蘭(左)與恩師楊麗花(右)共演台視八點檔歌仔戲《君臣情深》。

  3. 「變裝皇后」指的是生理男性用妝容跟服飾,凸顯女性氣質、表達自我而有的裝扮跟身分。 他們的扮裝,有時為娛樂、有時為藝術,也有變裝皇后用扮裝與社會對話。 他們時常出現在夜店、遊行、選美場合中,對嘴表演、跳舞或是現場演唱。 但舞台下,他們想說什麼,卻少有人能夠聽見。 「這應該會是很多人第一次聽見皇后的聲音吧,」開始錄音的第一題,我這麼說。 對面兩個生理男性聽到我的問題,交換了眼神之後同時掐緊喉嚨、用高八度的聲音回我:「皇后的聲音嗎? 是這樣嗎? 對啊,我們平常就都這樣子啊! 」訪談從第一題開始,他們的回應戳破了提問者的刻板印象;面對我們的小心翼翼,他們不斷地陷入大笑,好像是我們太緊張了、太嚴肅了,即使我們討論的是人們口中那些對變裝皇后的骯髒字眼、歧視跟攻擊。

    • 跨性別者參賽是基本人權還是特權?
    • 跨性女和跨性男,參賽只是「競爭優勢」下的考量嗎?
    • 以先天睪固酮濃度做指標,不同比賽項目的認定標準卻紛歧
    • 打破性別二分法、以「公開組」取代「男子組」比賽,能否成解方?
    • 現代運動分類遇上後現代性別議題,尚難有完美答案,但至少要開始不停對話

    儘管難以有精確的統計,但根據多項研究的推估,身為跨性別者的精英運動員,大約僅占所有精英運動員的0.2%~0.5%。 這些跨性別者參與一般的運動、健身沒有任何的問題,那是再個人不過的經驗,當然不應受到任何形式的歧視;然而,身體活動一旦升級變成了「競賽」,從個人外擴到了群體,必然牽涉到其他競爭者。而當代運動在各國都與升學、獎金、榮譽等等無數利益牽扯時,跨性別精英運動員參與競賽,究竟是基本人權(human right)還是特權(privilege)? 自1976年夏天開始,一位天生男兒郎的芮妮・李察斯(Renee Richards)衝撞網球界的性別分界,並在隔年得到法院判決後,以跨性別女性的身分參加當年的美國網球公開賽。之後,跨性別與精英運動檯面上的交集其實沉寂了數十年,直到21世紀,這議題才在性...

    跨性別女性運動員被認為在先天上具有一定優勢而廣受爭議,反之,出生判定為女性的運動員在成為跨性別男性之後,受到的爭議就小的多,主要就是一般認為他們並不具有競爭上的優勢,甚至即便改變了性別認同,依舊「留在」生理女性的運動場域中。 2021年6月,日本女足國家隊前鋒横山久美出櫃為跨性別男性,他在20歲時就已進行手術移除乳房組織,並決定在球員生涯結束後,再進一步進行性別轉換的手術;同樣的,2021年東京奧運加拿大女足隊的昆恩(Quinn),先天生理性別為女性,但之後以跨性別、非二元性別認同者的身分出櫃,成為首位此類的奧運參賽者,並隨著加拿大女足隊奪金再寫史頁。 隨著性平運動的推展,性別認同已擴展到了LGBTQIAPK+的各式身分,也在眾多的流行文化文本上展開。法庭影集《傲骨之戰》(The Good ...

    除了社會性的性別認同導致後天性別轉換之外,先天的性別發展差異(DSD)更讓一群先天「雌雄莫辨」的運動員找不到男女二分世界中的適切位置。 南非的卡斯特・塞曼亞(Caster Semenya)是近年來最具知名度也最有成就的此類運動員,她一度主宰全世界女子800公尺跑道,在倫敦與里約奧運兩度奪金,也是三度世界田徑賽金牌。生理上,塞曼亞先天缺少了子宮與卵巢,而且有隱藏的睪丸,屬於世界衛生組織認定的DSD者,但世衛組織的補充說明中又提到,其實生理學上並無單一決定性的生物性因素可以判定其性別,性別是考量由基因、荷爾蒙濃度、以及解剖學理後所指定的。 與塞曼亞同期,印度女子田徑選手杜蒂・錢德(Dutee Chand),也同樣因先天睪固酮濃度超高,而遭國際田總禁賽,引發後續女子選手是否必須服藥以降低其睪固酮濃...

    但是,如果因而毫不設限,貿然全面開放跨性別女性與性別發展差異者進入女子組參賽,那麼確實可以預見,女性精英運動將會遭到極大的挫敗,並且恐將陷入女性運動員與DSD/跨性別者的弱弱相殘局面,畢竟生理條件、乃至後天各個社會所挹注的資源以及媒體關注,男性與女性運動原本就存在極大的落差。 執此,《經濟學人》雜誌(The Economist)3月19日出版的評論中就倡議,以「公開組」與「女子組」取代過往的男子、女子的分類,只要不是先天的女性,就一律置於公開組的競賽中: 這看似合理的建議,卻也不盡完善。畢竟,如此一來,也有可能相當於宣判跨性別與DSD者在精英運動的末日。這些運動能力多數落在「女人以上、男人未滿」的人,在公開組中很難具有競爭力。今年與湯瑪斯相同項目的NCAA男子500碼,金牌得主馬修・塞茲(M...

    完美的世界裡,每個人都能依自己所願盡情地運動,盡情地享受競賽的刺激與前進的動力。這世界距離完美太遙遠,運動的場域是生理的競賽,性別認同是社會性的,卻又需要用生理的方式來調停,如此永遠無解。 性別認同是一道光譜,但運動世界卻是絕對的男女二分;性別認同已踏入後現代,運動競賽仍停留在現代。曾幾何時,就統計學來說,性別與年齡是我們填寫問卷時,再「自然」不過的自變項,如今,性別卻很可能也是隨心所欲的依變項。或許如同藝人吳慷仁在《華燈初上》的「寶寶」角色,在文化部的規定中載明:「報名各類男主角獎、女主角獎、男配角獎、女配角獎者,以演出角色之性別為準,該演出角色之性別由報名者認定。」未來在戲劇、歌唱等獎項競逐上,或許可以超脫性別框架,不論是得以角色社會性別認定來報名組別,或甚至是不再區分性別類別都有可能。...

  4. 原漢家庭長大的Ciwang,是原運領袖的小孩,她會讀書、有資源,已是台灣大學社會工作學系助理教授,但仍不能免於周遭無心的「微歧視」 (Microagression,指對於少數族群無意、隱性的歧視)。 她以自身經驗呼籲,在原住民尋求轉型正義之際,社會應關注「微歧視」對原住民帶來的後續效應。 「我必須活成什麼樣,才符合原住民的標準? 「如果我不夠像原住民,我會被質疑是否利用這個身分,去獲得某些權益跟福利? 這是生活在都市、時刻被貼上刻板印象,許多年輕都市原住民內心的痛。 來自花蓮秀林太魯閣族的 Ciwang Teyra ,35歲,目前任教於台大社工系,出身原運領袖家庭,父親Teyra Yudaw是推動太魯閣族正名 的重要推手 。 她在父親、自己、族人、其他原民青年身上,看見跨世代存在的原漢歧視。

  5. 2022年12月9日 · 不一樣的月光是今年甫獲頒第59屆金馬獎最佳導演獎的陳潔瑤11年前執導的首部劇情長片與其後續的長片作品只要我長大哈勇家》,並稱為她的泰雅三部曲。 電影以溫馨喜劇的調性回訪與解構1938年的「莎韻之鐘」事件──17歲泰雅少女莎韻(Sayun)在協助日籍老師田北正記搬運行李下山的過程中,不幸失足溺水,事發後台灣總督為表揚其事蹟,頒贈當地一只桃形銅鐘,即稱莎韻之鐘。 這段歷史上的真實事件,被日本政府利用為「理蕃政策」成功的事例,並成為皇民化政策的宣傳樣本。 在《不一樣的月光》中,來自台北的影視企劃,為了「尋找沙韻」的電視節目主題,來到宜蘭南澳的泰雅部落取材,期間目睹與拍下「有人掉下來」的意外,並隨著泰雅青年與阿公踏上回老部落的路。 沒有「偶(像)包(袱)」地跨足歷史與原民部落.

  6. 2021年3月20日 · 2020台北雙年展以 「你我不住在同一星球上」 為題,由著有《我們從未現代過》、《面對蓋婭:新氣候體制八講》的哲學家布魯諾.拉圖(Bruno Latour)和獨立策展人馬汀.圭納(Martin Guinard)共同策展。. 拉圖提出「蓋婭政治」,重新結合宗教、政治、科學範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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