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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2年8月14日 · 今年(2022)8月14日,兩台遊覽車一共63名帶原者,加上德協會8名工作人員,在艷陽高照的夏日一起重回青青草原,這是他們如「生命儀式」的活動──確認「大家還活著」。 相較20年前的悲涼惶恐,20年後,氣氛變得歡樂而自在,找到20年前的「許願樹」,他們在小卡片上寫下自己20年來的心情、對未來的期許,綁在樹幹上。 大夥兒手牽手圍著大樹、唱著歌。 最內圈,留給那些已經離開的朋友們;第二圈,是20年前許下初願的老朋友們;第三圈是10年前加入的朋友,最後是今年的新面孔們。 那時,我們都是「無望」之人. HIV帶原者在生命樹下牽手許願和唱歌。 (攝影/余志偉) 「第3次來了,真的是好特別的經驗,其實第一年來時,我們都是沒有想望的,當有人提起10年後再見面,我選擇沉默,因為真的不知道未來會怎樣。

  2. 「媽媽,你覺得我的免疫系統終於可以殺死我了嗎? 」那句話至今不斷縈繞她耳中。 坎農答應兒子,她會在日本找到治療他姊姊的方法,那裡的醫師會願意幫助她。 今年3月24日,坎農代表愛爾蘭疑似HPV疫苗不良反應受害者團體 R.E.G.R.E.T (註) ,參加在東京大學舉行的「國際HPV疫苗受害現況國際研討會」。 多達340人的研討會,是歐洲、亞洲、美洲的疑似疫苗受害者團體第一次聚在一起,與日本的醫師、學者、律師交流討論。 即使參與者來自日本、英國、西班牙、哥倫比亞、愛爾蘭,現場需要4種語言同步翻譯,他們卻有著共同的提問: HPV疫苗上市的10年間,世界各地陸續出現疑因施打疫苗,發生疑似嚴重不良反應的女孩,她們身上的相似病痛,到底為什麼會發生? 被稱為「情緒恐怖分子」

  3. 2016年2月23日 · 歷史迷霧中的六張犂──白色恐怖時期亂葬崗保存爭議 - 報導者 The Reporter. 李坤龍,近20年來,持續為這些遺落在歷史斷裂縫隙裡的死者,找回家的路。 (攝影╱吳逸驊) 位於六張犁白色恐怖受難者公墓,半世紀前被國家暴力剝奪的生命,無法被「記憶」,而只視為「占用」國土。 (攝影/吳逸驊) 離六張犁捷運站不遠處的山丘上,散落著數百名白色恐怖受難者的矮小墳塋,1990年代被發掘後曾引起關注,沉寂多年後,去年因保存與否的爭議又重回到公眾視線。 台北市政府文化局即將在2月24日週三舉行公聽會,進一步討論文化保存後的管理辦法。

    • 松露玫瑰病逝1
    • 松露玫瑰病逝2
    • 松露玫瑰病逝3
    • 松露玫瑰病逝4
  4. 2022年3月8日 · 為閱讀需要,部分擷取內容有些許調整。. 《疫年記西藏》作者 唯色(Tsering Woeser) ,是在強權壓迫下仍極力發聲的藏人,是以文字和攝影對抗國家暴力的作家、詩人,是多次獲得國際人權相關獎項的記錄者,其著作在中國皆成禁書。. 本文節錄自《疫年 ...

  5. 2017年12月10日 · 報導者走入三位自殺者遺族的世界透過不同階段的哀傷歷程看見掩蓋在迷思與禁忌下的真實經驗他們分別錄下現在的自己對逝去親人說的話邀請讀者留駐聆聽那些不因死亡而被切斷的生命連結。 李翌如 年齡:36 職業:服務業 母親11年前自殺過世. 自從養了6年的寵物兔「巧巧」生病,每當下班坐上捷運,李翌如就會心悸、手抖,愈接近要下車的那一站,她愈害怕回家。 雖然看過數間動物醫院,醫師都說只是輕微的皮膚病,另外檢查出子宮病變,在年紀大沒結紮的兔子很常見,不必緊張,她仍遏抑不住巨大的恐慌與焦慮,擔心巧巧在家裡會不會出什麼狀況。 恐慌感漸漸擴散,在辦公室常因主管或同事的幾句話,情緒極度低落,必須躲進廁所,下班一回到家淚水就彷彿打開開關,哭到疼痛脫皮。

  6. 2022年2月22日 · 「我們要的,是名字。 」筆錄上的身家背景和足跡清清楚楚。 進行審訊的特務時而誘導、時而威逼,特務說已經找過他的愛人,同伴也將案情全盤托出,以此恫嚇要他別再頑抗。 慘澹藍光照遍禮堂,佈景寫著「保密防諜,人人有責」。 恍惚中,觀眾穿越回1950年代審問政治犯的小房間,亦虛亦實,這是 「再拒劇團」 (下稱再拒)以白色恐怖為題的聲音劇場 《明白歌》 。 場燈亮起,「為中華民國國家生存發展而戰」的標語仍牢掛牆上,還有觀眾以為是劇團特地製作的。 如今改名 「台灣當代文化實驗場」 的演出空間,前身是空軍總司令部(下稱空總),戒嚴時期曾設空軍軍法處及看守所,當時牆上訓誡精神的標語如今竟巧妙融入戲劇,毫不違和。 2019年,再拒接受 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 委託製作《明白歌》,全台巡迴前的試演便辦在空總。

  7. 2016年2月29日 · 涉嫌殺妻的警部坦承13歲的獨子在7年前因為急性骨髓性白血病逝世之後妻子也被診斷出得了阿茲海默症病情惡化的速度快得驚人在兒子7年忌日當天妻子陷入半瘋狂狀態自責連兒子的忌日都忘了因而對丈夫哭喊,「殺了我吧在我沒有忘記兒子之前死去至少讓我以一個母親的身分死去。 」於是在獨子忌日這天,動手把飽受病痛折磨的妻子掐死。 「為何要殺害你的妻子? 」 「因為我覺得她很⋯⋯可憐」 審理這個案件的法官,自己的父親也罹患阿茲海默症,長年扛下看護責任的妻子說她認為殺妻的警部「 是個善良的人 」,因為公公在2年前,偶爾恢復正常的時候,感覺非常害怕,「他知道自己的情況會愈來愈糟,因此他跟我說,希望我狠下心來殺死他,讓他死掉算了⋯⋯我不可能做到殺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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