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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20年9月8日 · 具有宗教信仰功能的牽亡歌陣表演,依其目的或意義,可以分成五個時機:(1)出殯前日傍晚,目的在「超度慰靈」;(2)出殯當日遷棺前後,目的是「引魂出山」;(3)出殯途中,目的是替亡魂開路關;(4)下葬前,帶有「送亡魂上仙山」的意義;(5)返回途中,目的在引魂回家(三魂七魄之一魂,「神主牌」為其象徵體)。 其中除了「出殯前日傍晚」這場是完整的全程表演外(時間在一小時半至兩小時之間),餘皆簡略行事,往返途中更以錄音機代勞,所以正式而「全套」的表演,僅出殯前日傍晚這場。 (註 2) 以上這段是 1987 年前後(註 3)的紀錄,這個年代是女角們服飾新舊交替的年代,由這個紀錄可以證明此時表演內容已經和傳統有差距,據資深藝師們所述,原本牽亡歌一場至少兩個小時以上,最早甚至可以演出到四個小時。

  2. 2017年9月26日 · 屏東縣文化處長吳錦發表示這次的展覽中受難者前屏東縣春日鄉衛生所主任黃溫恭的遺書出土本身就是一則血淚的傳奇故事2007年在一場再見蔣總統展覽中展出了黃溫恭被控涉案原判15年蔣介石親筆寫下黃溫恭死刑的公文書直接證實加害者身影。 吳錦發說,黃溫恭在1953年遭槍決前寫下給家人的5封遺書,經過家屬努力不懈的查訪,58年之後才回到家屬手中,閱讀這些「遲來的愛」的字句令人沉重,也表示「轉型正義」的工作猶待繼續努力。 黃溫恭的女兒黃春蘭。 黃溫恭的女兒黃春蘭目前是高雄海洋科技大學教授,她今天出席開幕茶會表示,父親被捕時,她還沒有出生,當她第一次讀到「最疼愛的春蘭,你還在媽媽的肚子裡,我就被捕了」,頓時淚流滿面,思緒既懊惱又憤慨。

  3. 2017年11月22日 · 背後觀眾座位站起了當事人 蔡伯羌醫師 問他「你的工作是啥?」 蔡用最天真的笑容「外科醫生」 所有人都再也說不出話了 他已經忘記所有專業名詞 連最基本生活功能都無法自理 他還只記得自己是醫師 你呢? 我不能 我沾滿他們的淚與血 我不能 反對 ...

    • 來,我們先把時間軸往前拉到 1895 年
    • 大稻埕的有錢人希望把日本人放進來管秩序
    • 然後,日本人來到現在的台北北門……
    • 城門城門雞蛋糕,45 歲阿桑開門接日本人
    • 進城了,城內居民高舉畫上紅日的白旗
    • 但陳法的獎狀,後來流到一名藝妓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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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民主國抵擋日本不成,唐景崧逃亡的消息傳開,台北紳民無不譁然,情勢更為紊亂。 有些軍隊選擇向新竹方向撤退,而留下來的清軍,卻非要跟台北共存亡,因他們也是被官員們遺棄在異地的一群,沒錢沒糧;在失去軍紀約束的情況下,他們選擇將怒氣發洩在台北,搖身一變成為土匪,不分商店與官署,四處搶劫,甚至就地變賣武器。官衙庫中存銀數十萬兩,更是大目標,各籍士兵或為爭奪,因而互相爭鬥,另外還有一些無賴,嘯聚於西、北兩城門外,見到攜銀出者,便舉刀威嚇劫奪,有些人甚至嚇得墜河中。而搶不到的,就趁亂放火,槍聲、狂呼聲處處可聞,城內外民情洶洶,朝不遑夕,導致死傷慘重,淡水河上還可見漂浮而來,已經泡到腫脹的屍體。 城內的火藥庫還發生爆炸,不少無辜的平民被炸得血肉模糊,有些清晨到田裡工作的農民被無辜波及,就陷在田中殘喘,無...

    在城外的重要商業市街──艋舺、大稻埕,同樣陷入動盪當中,搶劫事件時有所聞,英軍、德軍甚至直接離船登岸保護僑民。在地的紳商自是首當其衝,急忙議定對策,後眾人與大稻埕富商李春生商量,在可以聽到槍聲、暴徒的吼聲及一般居民的哀嚎聲中,決議迎接日本軍進城維持治安,然而,卻沒有人敢擔任這「在貓脖子上掛鈴鐺」的任務。在眾人雜舌當中,於艋舺開設雜貨店「瑞昌成」、日後成為台灣首富的辜顯榮,自願帶著書信,前往基隆與日軍面見。 辜顯榮是福建泉州裔,出生於彰化鹿港,曾於各地擔任苦力、轎夫、雜貨商等,並往來於上海、福州等地貿易,可謂見多識廣。於商議完畢後,辜顯榮在沒有任何護衛的情況下,單槍匹馬在6日的早上3點,撐著傘徒步前往日軍營地,不會日語的他,在傘上綁著白布以表明來意。 當時已有日軍沿著鐵路沿線推進到水返腳(今新...

    另外,達飛聲(禮密臣)、英商湯姆生(G. T. M. Thomson)、德商奧歐利(R. N.Ohly)等人,也受外商及仕紳劉廷玉、陳儒林、李春生等人的請託,前去傳遞消息。 他們在途中遇到日軍,由於日方有人通曉英文,雙方得以溝通,更加確認台北城陷入混亂的消息。另外有住在大稻埕的外國人,私下打電報至日本部隊,要求軍隊趕快進入台北城維持秩序。無政府狀態下,盜賊乘亂而起,商民仕紳的生命財產無不遭受嚴重威脅,在強弱懸殊的情況下,不免有人尋求敵方的暫時庇佑,圖能迅速恢復秩序。至於日後的情況會是如何,或許當時並沒有時間再容多想。 在滿月的月光下,日軍加速前進,宛如一條蜿蜒的大蛇。沿途有些民眾看到,不禁哀聲痛哭,或急忙攜帶子女隱避,村中也敲鑼打鼓,通知大家趕緊躲避,不過日軍並沒有攻擊村落,而是持續沿著鐵軌...

    陳法原非什麼城內的重要人物,只是一位在北門外賣菜的小販。當時45歲的陳法,居住在北門外後街,體格強健,為人豪爽。她的丈夫、51歲的姚旺(憨)雙眼失明,家計基本上就是靠著她來維持。而她膝下有4個小孩,兩男兩女,兒子分別為23歲的陳成、15歲的陳水土,以及兩個19歲與8歲的女兒。此外還有婆婆黃腰。 姚旺本來以渡船業為生,因患眼疾而失明,換由陳法一肩扛下照料全家老小生計的責任。她在北門外開設一個雜貨店,生意不惡,積蓄頗豐。至1895年,陳法見到城內的亂象,也頗為憂心,希冀可以有解決之道。適逢日軍前來,於是,她的一念之間,改變了台北,甚至全台的局勢。 而一般的說法多半指出,日軍之所以可以進入台北城,是陳法及其兒子從城牆上放下竹梯,協助日本軍隊入城,因為在日後頒給陳法的獎狀上,便寫著「冒敵彈携楷梯來助...

    日軍進入台北城之後,隨即布告安民。不少城內居民則掛出白旗,有些白旗上甚至畫了紅日以充作日本國旗的象徵,艋舺街市亦掛出許多寫著歡迎標語的大旗。當時人仍在基隆的樺山資紀總督,原打算乘火車進入台北城,但由於鐵路遭到破壞,許多軌道、枕木都出現短少的情況,無法立即通車。 至於在台北站內的3台機關車,也僅有一台可以修復,相當克難。經維修後,6月10日才終於正式開出日治時期第一班台北—基隆間的列車。剛開始,每日僅能行駛往返一班的貨車,由總督府和近衛師團輪流使用;且由於軌道、列車狀況皆不佳,無法負擔大量的物資,脫軌是常有之事,有時甚至因運載量過多,必須出動人力從後方推動,因此當時的人將其戲稱為「肺病鐵路」。 6月14日下午,樺山總督決定搭乘列車前往台北赴任時,列車沿途仍是不停地出軌,在走走停停修修之間,一共...

    對於陳法以一平常婦人家,卻在亂局中願意提供階梯使日軍順利進城,大加讚許。據說日軍為感謝陳法而贈與金錢獎賞,陳法還因言語不通而猶疑是否接受,也因此有俗諺流傳:「日本起山戴紅帽,尻川揹槍手舉刀,手提銀錢要給嫂,講話啁啁娘聽無。」 而陳法的兩個兒子,陳成與陳水土,也繼續協助日軍。陳成向日方介紹台北城內的各重要設施,而尚年輕的陳水土,則跟著日軍一同南下,陪著北白川宮師團長當嚮導,一直到能久親王於台南逝世後才北返回家。後來陳水土被介紹給美島商會的大庭貫一郎,由他陪伴前往東京,進入小學校就讀,並曾會見已回到東京的樺山資紀。後來他返回台灣,進入公家機關任職,但可惜23歲便過世。陳成則從事營造業工作,1923年裕仁皇太子、即日後的昭和天皇,以太子的身分「東宮行啟」前來台灣巡視時,還曾於總督府官邸內接見陳成,...

    每棟建築都有其歷史、每位人物都有其故事,大時代下的人生百態,構築出城市的種種樣貌。而城市裡任何細微之處,都是生活在此地之人的歷史備忘錄。昔日風華、今日興味,無論什麼時代,總會有段歷史值得探索,總會有條私房路線扣人心弦。台北城的牆或許已消失,但留下來的痕跡總還存在,戴寶村教授和邱翊執行長將一同來談台北城的故事。 活動主題:消失的台北城與留下來的痕跡 ◆ 對談:戴寶村教授、台北城市散步邱翊執行長 ◆ 時間:2017年9月13日晚上7點到9點 ◆ 地點:閱樂書店(松菸文創園區,生態池旁綠色小木屋) ◆ 費用:150元(附飲品) ◆ 前 20 名入場將有機會獲得由聚珍臺灣贊助的菊元百貨店紅包袋,或是新公園博物館藍晒圖明信片! ( 本文書摘內容、圖片出自《「小的」與1895》,由玉山社授權轉載,並同意...

  4. 2016年12月9日 · 台灣建築裡的秘密:從天后宮到行天宮,每間寺廟都是活生生的台灣移民史. 青鳥 Bleu & Book 2016-12-09. (本文摘錄經「五南出版社 」同意授權青鳥書店於 BuzzOrange 刊載,並同意 BuzzOrange 編寫導讀與修訂標題,推薦書名為《 台灣建築的式樣脈絡 》。. 【為什麼挑選 ...

  5. 2020年6月23日 · 裕仁皇太子於 4 月 12 日搭乘軍艦出發, 16 日登陸後下榻在台北御泊所,為台灣總督官邸,也就是今日的台北賓館。 之後便沿縱貫鐵路往南,一路視察新竹州、台中州、台南州及高雄州。 巡察與參觀地點包括台北植物園內的「台灣生產品展覽會」、台灣總督博物館(今國立臺灣博物館)、各地法院、學校等。 皇太子的台灣之旅,少不了大開宴席。 這十餘天旅程中的正式晚宴採取西式宴席,獲邀賓客均被要求依照日本內地皇宮禮儀,穿著燕尾服出席。 因此在數週之前,受邀官紳們也紛紛訂製新的燕尾服以出席宴會。 自明治維新以來,法國菜宴席在日本上層階級大為風行,正式國宴以西式晚宴為主,即使皇太子來到台灣也依然如此。

  6. 2021年3月5日 · 電影《百日告別》脫胎自導演林書宇的真實人生,當他曾在生死邊緣的掙扎,終於逃出悲傷的泥沼之後,他便寫下了這個故事。 劇情以相互呼應的雙主線進行,片中主角兩人上了山遵循宗教儀式的傳統,個別為失去的另一半送別。 在緩慢的電影節奏中,兩人不確定哀悼是否真的能帶領他們走向痊癒? 而「百日」究竟是逼著自己痊癒的期限,還是遺忘的終點? 圖片來源:《百日告別》劇照. 「但沒關係,帶著傷痕的心更溫柔;就往下走,帶著淚水浸潤過的勇敢往下走。 電影中說,做七儀式是一種對往生者的祈福,但我卻覺得更像是在提醒我們: 他們真的走了,留下一個期限,好讓我們放手。 面對死去之人的離開,勢必有無可避免的傷痛,更不確定是否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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